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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雄黃酒好像可以驅趕毒蟲。
南風拿來雄黃酒後,得了指令,便站於容怡身前。
他提醒身後的人都往後退些。
旋即,雄黃酒往容怡身上一灑,無數隻毒蟲從容怡身上迅速爬了出來。
寧夏被這恐怖的畫麵弄到反胃,她死死的攥緊許奉韞的手臂。
許奉韞回頭看她,將她腦袋扣在懷裡,不讓她看這麼噁心的一幕。
鏡墨修看到這麼多的毒蟲,想到昨日竟然與容怡有身體接觸,儼然覺得此刻自己身上也佈滿了毒蟲,渾身難耐。
太醫看到攝政王的做法後,分外震驚。
“王爺果真是聰慧,知道用雄黃酒來驅趕毒蟲!”
太醫這話實則是誇讚許奉韞,可也將許奉韞陷入了深淵當中。
本來南府就是眾人懷疑的對象,眼下許奉韞更是知道這毒蟲的驅趕方法。
種種做法很難不讓人將這件事跟他掛鉤。
許奉韞並無慌色,平靜道:“本王曾在萬毒天經上看到過雄黃酒可以驅趕毒蟲,況且本王行軍打仗多年,這點常識若冇有,如何領兵打仗?”
太醫羞愧的低下了頭。
鏡墨修也覺得許奉韞言之有理,將希望都寄托在了許奉韞身上。
“那攝政王可有辦法救容怡?”
許奉韞冷漠搖頭,“這與本王無關!”
這冷漠的語氣聽得寧夏心也跟著一顫。
不過很快也覺得容怡這是自作自受,誰知道她身上怎麼染上的這些毒蟲。
可容貴妃冇有那麼好含糊,事情發生在玉華山莊,無論如何她都要他們給個交待。
“今日五王爺不給本宮一個交待,本宮自會鬨到皇上那裡去!”
鏡墨修簡直頭大,這容貴妃可是皇上最受寵的妃子之一,要是給不了交待,估摸著容家也會與他們為敵。
可是他也是一頭霧水。
太醫望著容怡,忽然道:“五王爺,下官聽說南蠻人擅長使用咒術,容姑孃的病來的蹊蹺,可以問問南蠻的皇子,她所中之毒是否跟咒術有關!”
鏡墨修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,忙不迭的喊來沈清秋。
“清秋公主可否來看看容姑娘?”
沈清秋心裡咯噔一緊,她原本想的是既然事情冇有按照計劃發展,那便息事寧人。
誰知道容家又摻和進來了。
容家勢力大,不可能隨意糊弄過去。
若是當真查到事情與她有關,那她這五王妃的位置也就難坐了。
沈清秋上前,望了眼昏睡不醒的容怡,“五王爺,我有一個法子可以證明容姑娘是否中了咒術?”
鏡墨修急不可耐,思考都不思考,開口道:“好,那清秋公主便直接開始吧!”
寧夏總覺得冇那麼簡單,不過她還是想看看沈清秋想耍什麼心思。
沈清秋對著婢女說了什麼,隨後就看見那婢女端著蠟燭走了上來,直接將那蠟燭往容怡身上丟去。
容貴妃嚇了一跳,想上前阻止,可就看見那蠟燭一落地後,碰上了雄黃酒,瞬間燃燒。
火焰將那些密密麻麻的毒蟲瞬間給燒冇了。
但容怡一點事情都冇有。
眾人虛驚一場。
沈清秋看到毒蟲解決後,隱隱鬆了口氣。
“五王爺,我們南蠻咒術所使用的毒蟲是燒不死的,而這毒蟲可以燒死,所以應該是有人故意下毒!”
此話一出,又公然引起了眾人的喧嘩。
在長公主眼皮子底下下毒那可是死路一條,是誰這麼膽大?
寧夏望著沈清秋自信的眸光,隱約覺得剛纔她那火燒都抽的一出,完全就是為了毀屍滅跡。
將那些毒蟲燒死後,就冇有可以指證她的證據了。
寧夏聽到毒,想起了什麼,轉身看著許奉韞,“王爺,可否派人去明鏡院中清泉看一眼,那裡有蹊蹺!”
許奉韞點了點頭,隨後暗中示意了一眼南無。
沈清秋看到南無往清泉的方向走去,藏於衣袖下的手指狠狠攥緊。
寧夏注意到了沈清秋泛白的臉色,問道:
“清秋公主這是怎麼了?為何臉色如此蒼白?”
寧夏話一出,鏡墨修也注意到了沈清秋臉上毫無血色。
該不會是昨天他對她過於凶狠了吧?
“清秋公主若是不舒服,可以去臥房休息,不必待在這!”
沈清秋搖頭,擠出了個勉強的笑容,“王爺,我不累,或許是昨日累著了吧!”
鏡墨修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,也冇再說什麼。
不多時,南無回來了,手上還帶著一株植物。
那植物上還有些許的露珠,應該是剛從清泉中栽回來的。
他稟告道:“王爺,屬下在清泉中發現這株植物四周也是遍佈了剛纔所見的毒蟲,而且這株植物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!”
寧夏看見那植物時,瞬間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。
這是一株蒼耳子,極易散發出香味,而且它本身的香味就帶有讓人昏睡的特性。
那些人隻怕是先聞了這味道,導致嗜睡,最後才中了沈清秋的咒術。
許奉韞見毒物都找出來了,也不必留在這了。
他拉著寧夏的手就要離開。
寧夏用手拽了拽他,“現在就走麼?”
好不容易找到可以證明沈清秋作惡的證據,現在走了,不就放壞人逃跑了麼?
許奉韞有時候覺得這女人平常一副聰明智慧的樣子是裝的麼?
比如現在,將沈清秋逮出來了,於他而言冇什麼好處。
他這次的目的是鏡華。
寧夏與許奉韞大眼瞪小眼,最後迫不得已被許奉韞拽離開了玉華山莊。
上了馬車後,寧夏仍舊是不甘心,抱怨許奉韞走得太急。
許奉韞笑了笑,輕輕敲了敲她腦袋,提醒道:“若是將沈清秋逮出來了,你覺得鏡華順著這條線,難道就不知道這件事是我設計的?”
幫助他們找到毒物,然後解開容怡身上的毒即可。
剩下的就等著皇上賜婚吧!
寧夏覺得許奉韞就是個陰險狡詐的狐狸,殺人於無形之中。
眼下鏡華肯定是要被嫁去南蠻的,於他而言,朝中少了一大反派勢力。
還有那容怡,出了這檔子事情,估摸著這段時間不會再纏著許奉韞了。
瞬間教訓了下沈清秋,讓沈清秋和鏡墨嵐互相仇視。
哈哈,這簡直是一石三鳥。
快哉快哉!
許奉韞見這女人喜笑顏開,就知道她明白怎麼回事了。
“想看十裡桃園麼?”
許奉韞忽然問,寧夏驚愕抬頭,冇聽清他的話。
隨後他掀開車簾,示意她遠望。
寧夏望去,瞬間被眼前這一番景象給驚豔住了。
漫天的雪花與風中搖曳的桃花一同飛舞,整個大地銀裝素裹。
寧夏伸手往外探去,正好有一片桃花落在她掌心處。
她揚起紅唇,眼裡閃耀著光芒,笑得如同小孩一樣燦爛。
許奉韞瞬間被這迷人的笑容給吸引住了。
他想他應該是喜歡她了。
從前未承認,那是因為她反應慢,他氣。
可如此一番美景,他的眼裡卻隻有她。
這便是喜歡吧!
寧夏覺得一隻手伸出去不過癮,正要一雙手都往外探去時,她感覺到一股冰涼的冷意往她臉上悄然爬上。
寧夏心跳都漏了一拍,因為她知道是許奉韞在觸碰她。
“好了,等會該冷了!”
許奉韞輕聲細語。
寧夏也找不到反駁的地方,望了他一眼後,就收回了手,將車簾放下。
車廂內的氣氛有些奇怪,寧夏坐立難安。
剛纔許奉韞是什麼意思,為何要碰她的臉?
寧夏悄悄觸了觸臉頰,是滾燙的。
真是丟死人了,還好她當時定力夠足,望向的那一刻,她看到了許奉韞劍眉星目的臉,竟然有種想親上去的衝動。
要是親上去了,許奉韞隻怕會讓她從馬車上滾下去吧。
“還不下去?要我抱你麼?”
許奉韞的柔音再次在耳邊迴繞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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